徐希廉与独具地方特色的《[民国]瑷珲县志》(3)

辛亥革命网 2012-02-17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王桂云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一部成功的地方志是具有地方特色的,《[民国]瑷珲县志》正是这样一部志书。 ,徐希廉与独具地方特色的《[民国]瑷珲县志》,

  父徐巴彦德勒格尔,曾任清朝廷封的武义都尉,小女儿张徐氏是徐希廉的亲妹妹,以美德著称于时。她自幼聪敏,喜好读书。十七岁嫁给花翎二品衔候补道张桂平(字铁珊)为妻。桂平是绰武勤公哈布的长子。徐氏嫁到张家为妻她的公公婆婆和全家人都特别高兴欢心。嫁过来的第二年生了儿子,取名叫崇祥。没过几年就长到了上学的年龄,就送到私塾读书。她每天都亲自督促儿子学习,对他管理很严格。她教儿子懂礼仪、明事礼、敬长辈的道理,尤其善持家,并亲自操持家务处理得有条不紊,特别是伺奉老人更是一丝不苟,应当称之为贤妻良母。徐氏在伺奉公婆教育孩子的之余还浏览史书,在夜深人静时还能听到她朗朗的诵读声。每天不断的学习,忘记了辛苦,都形成了习惯。这时,她的公公在清光绪二十八年秋(1902年)从京旗都统调任到荆州又转调到成都任将军,她的丈夫也到奉天(沈阳)上任。徐氏伺奉婆婆跟随一起到了四川,一住就是四年。这时她的丈夫又调任黑龙江省全军营务处工作。徐氏又于光绪三十二年三月(1906年)期间陪伴婆婆到黑龙江省城居住。就在要调回京城的前一年春天,婆婆患了病,卧病在床上呻吟,徐氏不解衣带昼夜亲自为婆婆煎药照顾半个多月。但是,医药无效,病情逐渐增剧。到了光绪三十一年二月十一日(1905年)婆婆气息奄奄危在旦夕,众医都束手无策了。徐氏更是为婆婆的病着急担忧。于是,她就在夜里烧香为婆婆祈祷,并亲自煎药给婆婆服用。第二天早晨,婆婆苏醒过来了,过了几天就痊愈了。官府上下都为之庆幸,都以为是祈祷灵验了。这时她家的侍女发现徐氏右臂上半部用棉布紧紧的绑着,就觉得蹊跷,就去告诉了老太夫人,老太夫人让她把紧缠着的棉布打开一看,她的右臂露出刀割的痕迹,还血肉模糊没有恢复好。婆婆看到此状禁不住声泪俱下。对下人说:“我的病连累了你,让你受这么大的痛苦和煎熬。我的命是服了你割下的肉制成的药才病愈的呀!”太夫人回到黑龙江城后和亲戚朋友见人就说徐氏为自己割肉疗病的事。亲戚朋友就都奔走相告。太夫人见人就心疼的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修来的福分得到一位如此贤惠孝敬的好儿媳妇。”人们听后都以徐氏的孝敬为榜样纷纷效仿。谁料,徐氏积劳成疾竟于光绪三十四年正月十五日(1908年)在黑龙江省城的府中病逝,下葬在京城。她死时家中内外老幼无不失声痛哭。她的亲人、仆人都为她的死流泪。她死时才三十五岁。过了一年,她的公公死于成都将军署。第二年丈夫死在工作岗位上。她的儿子崇祥在京任五品文官理藩部郎中。听到噩耗回到家中奔丧。再加上悲伤过度,毁伤了身体,死于民国六年春(1917年)。徐太夫人享寿七十因疾在京谢世。徐氏的一生贤哲纯孝,是值得后人学习的榜样!足间徐希廉出身于修养良好的家庭里。

  孙蓉图,字镜忱,直隶献县人。庚子(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举人,民国四年宦游塞北,翌年任瑷珲县知事。“下车伊始,问俗观风,勤求民隐”,同时“临履山川,周视原野,熟查户丁,钩稽物产”,“凡地方正当兴者兴之,当革者革之。”扩充学校,整顿警团,薄征节用,招垦劝农,禁止罂粟,还未到年一年的时间,已取得明显的成效。所以“中外交称,政声卓著,不但为龙沙冠,且为东省首屈一指。”任县知事期间,曾主修《瑷珲县志》。当时编纂《瑷珲县志》,因缺少资料和借鉴,完成修志任务十分艰难,但他却独具慧眼,于民国六年(1917)聘请了徐希廉等有识之士,组建编修班子,历时两年多的时间,完成了志书编纂任务。这是孙蓉图为瑷珲人民留下的一部宝贵的地方文献和珍贵的文化遗产。为此,省长鲍贵卿曾保荐孙蓉图为简任记名道尹。瑷珲县黑河公园的建成,为古城瑷珲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于是县知事孙蓉图便亲自操笔,为公园撰写了一副对联,联曰:“闲栽金谷满园树,预养河阳一县花。”《瑷珲县志》的编者边瑾曾赠送孙蓉图四首诗,最后一首最末两句为“栽树养花寻妙句,新词题罢碧纱笼。”即是指孙蓉图为黑河公园题联一事。

  县志始于民国七年(1918)秋,迄至八年,刊于民国九年。书前有孙烈臣、张寿增撰序,徐希廉撰跋。徐希廉跋认为“地方政要,首在图籍。”孙蓉图在《瑗珲县志·沿起启》云:“凡观一郡之政治风俗、户口之繁简,财赋之盈亏,物产之丰啬,人民之文野,皆于典籍是赖,而得其从政之由。”书后附有徐希廉给印刷局排印竟见,实为凡印刷有关《瑷珲县志》样本中字体、排版、格式、纸张、书价、印刷册数及错误和增加序、跋、照片等问题的一封信。是志为创修志书、体例完备、资料丰富,并有所创新,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为民国间所修志书中较好的一部。

  全志十四卷,卷一地理志,卷二政务志,卷三财赋志,卷四交通志,卷五外交志,卷六祠祀志,卷七学务志,卷八武事志;卷九人物志;卷十礼俗志;卷十一物产志;卷十二艺文志,卷十三至卷十四库路志(即库玛尔路鄂伦春志事)。是志多仿黄维翰《呼兰府志》体例,内容重边务,重民族,重风俗,尤详17世纪到20世纪初中俄关系的历史记述,对沙俄侵略黑龙江的事实均有较详的记录。在叙述幅员的时候,是志指出,我国“领土除今之东三省外,实拥有西伯利亚之东半部”“今俄属之东三州皆满洲之旧壤也”。雅克萨战争,“我军大获全胜,罗刹拜服,遂定尼布楚之约六条,是为勘划黑龙江边界之始”,当然也是黑龙江领土开始沦陷给沙俄侵略者的开始,接着是志详细地叙述了兴安岭以北额尔古讷河以西、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诸地丧失的经过及《尼布楚条约》、《瑷珲条约》、《北京条约》签订的经过和内容。是志追溯了15世纪之初,俄罗斯“尚分多数之部落”,随着他的逐渐兴起,“益谋扩张版图,遂注意黑龙江流域”,于是对黑龙江的一系列“冒险”活动更日益加剧。接着记载了《尼布楚条约》的签定,使得我与俄开始“以外兴安岭、额尔古讷河为两国国界。”“此条约成立后,中国所失之地甚拒。”在记述黑龙江以北诸地丧失时,是志简述了鸦片战争之后的时代背景和奕山慑于兵威,不敢多抗”,于咸丰八年(1818)四月十六日缔结了《瑷珲条约》的经过。续记咸丰十年(1860)十月初二日奕祈与俄使伊格讷切夫签订中俄《北京条约》(又名中俄《续增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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