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集(2)
辛亥革命网 2011-03-11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徐小玉 查看：
蒋：“‘擅改编制’倒有可能，至于‘纵兵抢夺’却不像他的为人。那一定是军纪废弛所致，他到任不久，难以一下整顿好。”
荫昌不满地望了他一眼，说：“就是‘擅改编制’这条，也够严重的了！各营原有查马掌的，他都给裁了，每营伙夫原为三十八人，他给裁掉二十，这两项就一共裁了三百四十人！军官中资历最深的中军、执法、军械、执事、书记等，都被他给撤了！现在弄得全镇之将佐弁兵，无不人人自危，各怀去志。”
蒋画外音：“绶卿呀，绶卿！你也太操之过急了。”
荫昌脸上忽显出一丝阴险的笑意，说：“蒋科长，你给写个批复：同意撤周符麟，由该协二十四标标统吴鸿昌署理十二协。”
“是！”他行了个军礼，转身离去。蒋画外音：“荫昌这手够厉害的，撤了周符麟，以吴鸿昌署理，绶卿还是无法安排自己人。”
２、肃亲王书房。
善耆把禄贞的信递给良弼看，并说：“绶卿在保定的日子不好过啊！”
良弼看信，耳边响起禄贞的画外音：“受事三月，镇中情况已知梗概。军纪之腐败，军备之窳陋，教育之不完全，官长之无学问，名为陆军，实与旧营相差无几。禄贞遍历东西各国，所见各国之军队，比之今日之情状，深为焦灼。禄贞薄负时名，不负责任为暂计则可，为永久计则不可；为一身计则可，为国家计则不可。倘蒙垂念，使其为暂时不负责任之人，而振之于进退维谷之地，实所默祷！”
良：“袁世凯花国家钱练了那么久兵，练的些什么？就知培养他的私人势力。北洋这六个镇，除我现在带的第一镇，以旗人为主，我们能控制外，其余几个镇，他的阴魂不散啊！”
善耆：“绶卿上有荫昌事事掣肘，下边有人捣乱，是够难的。”
“我们还是要鼓励他继续干下去，绝不能再换上袁世凯的人！”
“据我手下人侦察得知，袁世凯人虽回乡，但仍频频与外界联系，伺东山再起！”
“此事您秉告过摄政王没有？”
“说是说过，可尚未能引起他的重视。”
３、北京。禄贞书房。
禄贞正在写一幅条幅，内容为岳飞的诗：“经年尘土满征衣，得得寻芳上翠微。好山好水看不足，马蹄催趁明月归。”落款：“辛亥暮春 吴禄贞”。
李书城带了蒋方震、程明超来访。
“绶卿，写什么呢？”他们不约而同地问。
“是你们来了啊？我随便写写，一首岳鹏举的诗。”
蒋：“好书法！”
“哪谈得上什么好，我不过想借写字来静静心！”
程：“近日没去保定？”
“没有，让干丞在那儿替我看着点儿就行了。我对整顿第六镇已无多大信心，上有荫昌处处为难我，下有袁世凯的爪牙时常扯皮。不过新编的入伍生队还不错，另外保定还有支民团。”
蒋：“你让晓园把我们找来是有什么事吧？”
“你们俩上次从载涛那儿拿来的材料，我都看过了。”
程开玩笑说：“原来你把他二人荐给载涛，说是替他整理赴各国考查军事时的记录，实是另有目的啊？”
“也可以这么说吧！”
大家坐下后，禄贞说：“看来日本对中国的威胁并没有由于‘间岛问题’的解决而消除，他们仍在窥测时机，目前对我国的威胁已咄咄逼人！”
李、蒋：“我们也有同感，你看有什么办法可想？”
“我就是准备和你们一起研究个方略，把它写成一道密折递上去，也好预先有个筹谋。”
程：“你和日本人打交道最多，大主意还得你拿。”
吴笑着说：“行，我们出嘴巴，整理成文的事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