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孙中山先生身边的见闻(3)

辛亥革命网 2011-06-07 00:00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田桓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孙中山先生是中国革命的先行者,他那坚韧不拔的革命精神,爱憎分明的革命立场,宽宏豁达的革命风度以及平易近人的崇高品质,给我留下了

  关心同志,无微不至

  无论同盟会时期、中华革命党时期或中国国民党时期,党内有一种风气:各部部长、各省首脑人物和一般男女老少的成员,都称中山先生为先生,而先生对这些首脑人物和一般成员,也没有级别之分,一视同仁,其慈爱之心,并无二致。他与同志间的关系,亦如“先生”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关心照顾,无微不至。先生的态度是严肃中带有活泼,说话时常面带笑容,甚至有点诙谐。因此,人们乐于同他接近,易于产生感情,愿意在他的领导下,在革命道路上奋勇前进。

  一九一三年,同盟会会员郑芳荪(字赞丞)奉先生之命,联合革命志士张汇滔、孙毓筠、范光启、吴春暘、龚振鹏、凌毅等人在安徽寿春率领旧部起义,讨伐袁世凯,但以寡不敌众而失败。张汇滔先走日本长崎,郑芳荪和田桐、凌毅、管曙东、张至刚等也相继抵东京,在巢鸭区租了一所住宅,命名曰“天健学社”,虽然地处偏僻,但先生经常光临,商谈国事。在这些人中,除了田桐是“老日本”以外,其余都是第一次的过客,我原来住在东京三畸町半国馆,先生为了安慰这些讨袁失败的革命党人,命令我陪同他们游览名胜,我也就搬进了“天健学社”。

  不久,讨袁失败下来的淮上军将领袁家声、骈秀章、岳相如、毕静波、张汉、廖少斋等陆续来到东京,天健学社无法容纳。先生嘱托臼田(女)在市中心区另租旅舍,定名为“浩然庐”,由臼田料理各人的起居饮食,虽然酌量收费,但并不严格,所以大家称她为女老板。另由国会议员凌樾司理账目,大家称他为男老板。

  对于安徽讨袁的失败,同盟会会员郑芳荪极为痛心,忧虑成疾。先生到天健学社时,发现郑有病,慰问备至。先生精通西医,但手头没有医疗工具,仅按脉而已。翌日,先生亲带医具,为郑作全身检查,始知他病势不轻。先生以寓中人多嘈杂,不能静养,便叫我送他至东京郊外十二阶休养。该处山清水秀,花木媚人,确为游览胜地,但郑仍郁郁不乐,不到一星期,坚决要回东京,因而病势更为严重。先生亲自奔走医院,物色医生,将其送至顺天堂医院,又吩咐凌毅的弟弟凌昭陪院,并叫我时时照顾联系,先生也不断到院探望,以英语与医生交谈,研究治疗方案。不到一月,郑芳荪逝世于医院,先生悲痛不已,嘱张汇滔给以厚殓。

  翌年,为了加强与上海、汉口、长沙等地的联络,先生派我回国。我先到上海,旋转汉口,奔走数日,身感不适,时而发热,便托张浩去长沙,我则回沪治疗,收效不佳。回东京后,向先生汇报了回国的工作情况。先生问我病情,我一一作答,并说:“据上海丁福保医师讲,此乃不治之症。”先生笑曰:“哪有这样严重!”他立即与新乡医院联系,叫我前去检查,又把我介绍给日本御医青木,住进了青山红十字会医院。青木即该院院长,住院一月左右,疾病完全痊愈。原来我患的是奔马性肺病。出院后,先生又派人往大森,为我在海边租赁一屋,作为休养之所。后来,苏曼殊病癌,先生也是这样关怀照顾。先生待人之厚,对同志的关怀,我至今耿耿不忘。

  我与中山先生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九二五年春他在北京病危的时候。当时,我原在上海,后来应邀与孙科、张静江等一起到北京探望。他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也来了么?”说罢,潸然泪下,我也呜咽不已。中山先生离开我们已经五十多年了,但他那伟大的形象,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也永远缭绕在我的脑际。(田伯昂整理)

  相关文章:

  我的父亲——记孙中山先生秘书田桓

 标签: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关于我们 | 联系我们 | 合作支持 | 网站地图 | 网站律师 | 隐私条款 | 感谢表彰 |
2008-2025 武汉升华天下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版权所有   鄂ICP备19017968号-1

鄂公网安备 4201850200407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