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亚子、马君武、刘季平同恋一才女(3)
辛亥革命网 2015-03-30 09:18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陆贞雄 查看:
柳亚子(1887—1958)在自传《五十七年》中写道:“我在‘健行’时,遇到了一位L女士,我便成为爱情的俘虏了”;“我那个不设防的城市,快要被她攻破了”。 1906年柳亚子19岁,陆繁霜23岁。由于是男女私情,不便张扬,柳亚子在自传里采用隐蔽、障眼的写法如:“L女士出生于云间的世家”,由于没有写青浦珠溪、也没明示姓甚名谁,因而给后来的研究者带来不少阻力。
柳亚子在健行任教,陆繁霜在城东女学就读。按理他俩是碰不到一起的,但凑巧的是柳亚子的大表姐也在城东女学就读,而且她俩还是莫逆之交,暑假时,大表姐经常带繁霜到健行,一来二往就擦出了爱情火花。那时柳亚子喜欢音乐,陆繁霜正巧弹得一手好风琴。自传中说:“我要她做我的老师,便天天到表姐那儿去。”
由于,柳亚子已与吴江的郑佩宜订婚,而且婚期就在九月初二。因此柳、陆情窦初开时,柳亚子就表示“NO”。但柳亚子在《五十七年》中写道:“人本来是感情的动物,到了这个时候,又哪能真个漠然无动于衷呢?”陆繁霜当时的攻势也十分凌厉,柳在文中写道:“暑假将要完结,表姐给我一信,说她的意思,非和我结婚不行,否则她会“为郎憔悴”而死去的。”陆繁霜还表示“明知使君有妇,即为外室,亦所不辞”。为此柳亚子“几夜失眠”,既考虑到要“提倡女权”,不能让繁霜当二房;又考虑到唯有繁霜能志愿追随自己献身革命。于是决心一下,便写了一封长长的退婚信,用双挂号寄给佩宜,草稿则留给了繁霜。
信发出后,“风潮便扩大起来了”自传中如是说,郑式如(佩宜之父)收到信后并未给女儿看,后来父母都知道了,“家庭中便鼎沸起来”、“父亲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信封上写‘亚卢先生收’,把柳字给取消了”,我仍“坚持到底、决不屈服,这时候,经济方面的接济,当然是断绝了。但也难不倒我,没有钱,就向朋友借。”母亲知道此事是徐姨丈一家搞出来的,就要“和徐姨丈拼命”并逼着大表姐把躲在松隐(当时借口端方要抓我、大家也都相信)的我“弄回上海”。如此看来,要说柳亚子与繁霜爱得死去活来也不为过。
表姐与L女士赶到松隐“带哭带喊地说,你还是快回上海去,救救我们一家人吧。”大姑妈柳兰瑛对我说,此事关系着三个人的性命,你的未婚妻佩宜是位“一切好胜,内心很强烈的一个人。这封长信是瞒着她的,要是知道了,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一知道,小性命就立刻会断送呢!她是祖母的宝贝,她死了,祖母不会活的。而你未来的泰山,又是一个孝子,母亲因意外变故而死了,他还能独生在世上么?”
油画陆繁霜
陆繁霜为避免事态恶化,决意离沪实施第二次逃婚,正巧好友陈独秀(后来成为五四运动总司令、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中共一大至五大党的最高领袖)从安徽芜湖发来热情的邀请,柳亚子到船码头依依惜别,繁霜与大表姐便一起启程,来到芜湖皖江女学。陆繁霜与陈独秀、苏曼殊在该校同执教鞭、共倡光复。陆灵素在沪时,常住在嵩山路吉益里21号陈独秀家,她与陈妻高君曼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经常促膝长谈、通宵达旦。
陆繁霜到皖江女学后,工于心计的大姑妈柳兰瑛也接踵而至,在那里,她俩焚香拜堂,大姑妈当了繁霜的“寄母”,而繁霜则成了兰瑛的“义女”。确立了“母女”关系后,柳亚子与繁霜的关系也随即成了“兄妹”,芜湖皖江女学也成了柳、陆相恋的断桥。此事让柳亚子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