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上海商业的兴盛与海派文化的形成及发展(5)

辛亥革命网 2011-05-08 00:00 来源:《三峡大学学报》 作者:朱英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海派文化曾在近代中国文化史上占有重要的历史地位,它的形成与发展以及所反映出的主要 特征均与近代上海商业的畸形发展和社会的商业化不

        然而,商人与商业对海派文化发展虽有负面影响,另一方面也给海派增添了特有恬力。这方面的影响又如同陈旭麓先生所说:“洋场风情大都以商情为转移,出八其间的海派文化反映快,变化多,花样新,远不似京派文化的矜持与凝练,大大地发挥了商的灵活与多样。看来海派与市场结缘,文化与商品交换,不一定全是邪恶,其中也有积极的东西。”就实际情况而言,也确实是如此。正是由于海派文化受商业的影响或者说是与商业的结合,才具有灵活、多变、务实、开放与创新等一系列特点,而这些特点又是一种文化的生命力所在,也是其能够不断发展的内在动力。海派文化形成之后能获得比较迅速的发展,并在全国产生较大的影响原因就在于此。另还应特别指出的是,海派的特点固然突出表现在通俗与大众化方面,同时还带有某些低级和庸俗的成分,但它的多元与开放性,不仅不排斥高雅和严肃的文化,甚至还为孕育新型高雅严肃文化创造了有利的氛围。有学者认为:“到1933—1934年间,海派文学已发展出鸳鸯蝴蝶振文学、新感觉振文学和左翼文学三大分支 ”这表明海派并不单单是表现于低级通俗或功利庸俗,同时也孕育产生了严肃高雅的文化。 

        “五四”时期上海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发源地,便是这方面的例证。从19世纪末的戊戌变法时期开始,上海即是中国新型知识分子的集合之地,其中不仅有上海新式学堂培养的许多新型人才,而且包括因上海宽松的文化环境与发达的文化市场,以及租界的特殊保护制度,所吸引的全国一大批具有新思想的文人学者。当时,被清政府通辑捉拿的维新人士,“视上海为北京政府权力所不能及之地”,大多避往上海的租界。康有为、黄遵宪等人,就是以此得以逃脱清政府的缉捕。具有新思想的知识分子,相对而言在上海较少受到压抑,能够比较充 分地表达自己的思想。上海文化事业的发达,也为其传播宣传新思想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所以,近代中国的许多新思想与新文化,最初都发源于上海。

        一般都认为,《新青年》的创刊揭开了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的序幕。该刊作为新文化运动的一面旗帜,最早即是创办于上海。1903年就曾在上海参与创编《国民日报》的陈独秀应蔡元培之邀前往北京大学任职,《新青年》杂志社因此而迁往北京,但1919年又迁返上海。新 文化运动早期的一批主将,包括陈独秀、胡适、鲁迅、钱玄同、刘半农等人,后来虽集中于北京,但起初却都是在上海汲取了新的文化营养和文化能量。北京之戚为新文化运动的中心,也是因为上海的蔡元培北上出任北京大学校长,极力倡导新思想新文化,同时邀请上海和各地的一批鼓吹新文化的著名文人学者到北大任职,逐渐打破了北京原有的顽固守旧习俗,使其成为新文化运动的中心。但“五四”之后,北京政府采取文化高压政策,又使得文人学者纷纷南下上海。特别是1926年北京政府准备通缉50位教授,后又有《京报》主笔邵飘萍遇 害事件发生,再加之政府拖欠国立大学的薪资,大批新文化的中坚力量,遂又回归新文化运动的发源地上海至此,上海成了名副其实的新文化运动中心。

         综上可知,上海商人与商业在各方面对文化事业的直接与间接影响,亦即商与文的紧密结缘与交融,对海派文化的发展变迁产生了复杂的多重效应。它一方面使海派文化具有灵活多变与务实创新等不断发展的活力,另一方面又给海派文化的发展造成了一些消投影响。因此, 我们在认识和评价海派文化时,对这两方面的影响都应给予充分的重视,不能仅仅只是偏重 于其中的某一个方面,否则就会失之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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